等你,所以见面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张庆元淡淡道。
    听到张庆元说他在等自己,彭泽运愣了愣,随即想到张庆元的身份,不屑道:
    “少他吗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我告诉你,张庆元,你今天铁定是要被修理,我倒想问问,你是乖乖的让我们教训一顿,然后做出保证,我们离开,还是你要反抗一下子?”
    说着,彭泽运眼里愈发的森寒起来,带着戏谑的口吻道:
    “我可以这么跟你说,两种选择过程都差不多,只是后面一个选择我就不好掌控了,万一失手,把你胳膊小腿的弄断了,那我们也没办法,毕竟你一反抗这变数就太大了,我的兄弟们也无法保证。”
    此刻在彭泽运的眼中,张庆元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所以根本没想过还有其他可能,威胁的语气极为嚣张。
    而这个时候,花姐也终于知道彭泽运是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进来,但知道了却更加疑惑,因为在他看来,张庆元和彭泽运两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张庆元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惹到彭泽运头上呢?
    虽然奇怪,但花姐却不可能任由彭泽运在她这儿把张庆元给打了,俏脸寒霜道:
    “彭泽运,我不管你跟张先生有什么事情,现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