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面上划过一丝疑惑,转头望着贺兰尧,“殿下,我哪儿不纯洁了?她为何忽然这么说我?”
“你哪儿纯洁了?”贺兰尧继续闭着眼睛晒太阳,懒得看乌啼。
乌啼:“……”
好好的,为何都忽然说他不纯洁了。
……
装潢华丽的寝殿之内,焚香缭绕,逶迤倾泻的珠帘之后,传出男子一声满足的叹息。
“若水,你这手可真巧。”
“陛下过奖了。”软榻之上,宁若水正跪坐着,替身前的男子揉捏着双肩,时而揉时而捶,“陛下政务繁忙,想必很是劳累,臣妾会的也不多,只能给陛下揉揉肩膀了。”
“诶,这揉肩也要功夫好才行,你的力道捏的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皇帝半磕着眼,“帮朕捏过肩膀的几个人中,就属你捏的最舒适了。”
“臣妾入宫之前,有帮着家里的长辈捏过,这是母亲教的。”宁若水笑道,“臣妾竟不知道自己捏的这么好,其他人,都还有谁?”
“王总管力度总是太轻,不太敢用力揉,跟挠痒痒似的,皇后么,怎么说呢,就只会挑着一个地方揉,庄妃……”皇帝说到这儿,怔了怔,待反应过来自己道出那两个字后,目光中倏然掠过一丝狠厉,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