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了什么,“我说,殿下,严皓轩和那肥婆的婚约,是惊羽姐姐算计的么?”
贺兰尧扬唇一笑,“不然你以为?你惊羽姐姐可是很记仇的,借着帝无忧,她可没少做过缺德事。对了,我让你去打听佣兵这个词,打听到什么了?”
“佣兵这个词,当真从没听过。”乌啼撇了撇嘴,“谁知道是个什么啊,殿下为何一定要我打听这个?”
贺兰尧静默。
今日下午他蛊惑苏惊羽回答的那些问题,但凡是她说出口的,必定是十成的真话。
她的意识都在跟着他的问题走,她所回答的,都是藏在心里真实的话,绝不是瞎说的,只可惜,*术对她造成的影响所能维持的时间太短,他没能问出太多的问题。
而他更不可能在她醒来后去问,因为她不会记得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说出了什么。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又悄悄窥视她的内心,难保她不翻脸。
“查不到便罢了。”他启唇,抬手又抚上了琴弦。
乌啼站在一旁,提醒道:“殿下,夜深了,该安寝了。”
贺兰尧垂眸不语,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地轻挑着琴弦。
没有兴致再弹了,他陷入了思索。
小羽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