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失笑,从他手中拿过了玉佩,穗带穿过他的腰带——
替他系好了玉佩,她道:“这穗带是我自己编的,如何,我这礼物够有诚意么?”
“原来穗带是小羽毛亲手编的。”贺兰尧轻笑一声,“难怪,我就说这穗带怎么没有珠宝店里编的精致……”
苏惊羽唇角的笑意一僵,随后皮笑肉不笑道:“那不如这条带子还给我,我去再给你买一条好看的?人家那正宗的珠宝店里,编织带子的技艺那叫一个精湛,可比我这出入门的好看多了。”
说着,她作势要去把那块玉佩解下来。
贺兰尧握住她的手,笑道:“我逗你的呢,你看看你这爆脾气,都不允许我说你一句不好。”
“我就是这么一个爆脾气,怎么着吧。”苏惊羽将手肘搭在他的肩上,悠悠道,“也不知,这要是时间长了,你是否会受不了我这爆脾气。”
贺兰尧听闻此话,叹息一声,“受不了又如何,都上了贼船了,如今想脱身,怕是难了。”
“那是自然。”苏惊羽抬手,指尖勾了勾他的下颌,“你想抽身,就该早点儿抽身,在你我订下婚约之前抽身,没准还来得及,现在,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了。”
贺兰尧听闻此话,揽着她腰的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