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觉贺兰尧的答案会很血腥。
果不其然——
“挖了他的脑髓,让他的脑子再也不能转动,如此一来,还怎么惦记你?”传入耳膜的声音慢条斯理又紧揪人心。
苏惊羽打了个寒战,轻咳一声,“阿尧,虽说我以前是学解剖的,但我并没有凌虐人的变态喜好,希望你今后也能做个正常人,咱不说这种血腥的冷笑话了好么,睡觉睡觉。”
说着,她转身,环住贺兰尧的脖颈,带着他朝榻上躺下。
原本是在青镜宫的偏殿躺的好好的,可贺兰尧非要大半夜回永宁宫,给太后的理由是:一来,他认床,只有在自己的寝宫中,方才睡得安稳,二来,国师看过病后,他的精神气好了许多,便不愿再打扰皇祖母。
太后自然是什么都依着他的,便让她送着他回永宁宫来了。
而回来之后,贺兰尧却笑着对她道:“我之所以执意要回永宁宫,真正的原因是想抱着如同暖炉一般的你入睡。”
他与她毕竟还未成婚,在外人看来,还是得守着些规矩的,因此在青镜宫,她不可能留宿。
而回来他的寝宫那便不一样了,在他这儿,是她和他自由的一片天地。
“真是辛苦小黑了。”苏惊羽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