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他的封号,便是宁王。”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宁王便宁王。”
……
“愿我如烟还愿我曼丽又懒倦
看我痴狂还看我风趣又端庄
要我美艳还要我杀人不眨眼
祝我从此幸福还祝我枯萎不渡
为我撩人还为我双眸失神
图我情真还图我眼波*
与我私奔还与我做不二臣
夸我含苞待放还夸我欲盖弥彰”
永宁宫内,苏惊羽坐于殿前的藤椅之上,一边哼唱着曲子,一边垂眸抚着右手无名指上的花戒。
贺兰尧送的东西总是这么别致,无论是之前的镯子还是今日的花戒,都是这世间独一无二之物。
想到这儿,她不自觉唇角轻扬。
“这唱的什么破歌?”倏然间前方响起一道男子声线,清朗中携着一丝笑意。
苏惊羽当即抬眸,望着来人,眼角微微一挑。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苏惊羽望着两丈之外的那道黑色身影,他每每出现,似是有一股异域风情迎面扑来。
他目若朗星,双耳戴着小巧银环,深紫色的穗带束发,穗带极长垂落在胸前,气宇不凡,贵气逼人——不是古月东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