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尧云淡风轻道,“昨夜手臂给你当了一夜的枕头,早晨起来又酸又麻的,这会儿想必没力气拿筷子了,你喂我可好?”
“手臂还酸么?谁让你拿自己手臂给我枕的?哪儿酸,我给你揉揉?”苏惊羽听着他的话,本想帮他捏一捏酸疼的部位,然而一低头,顿时唇角一抽。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
见过一边喊着手臂酸疼一边把人抱的这么紧的?哪有半点儿酸疼的样?
“无病呻吟。”她冷哼一声,“让我起来!你没力气拿筷子还有力气死跩着我?”
“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有力气死跩着你,哪怕我手臂真的很酸疼。”贺兰尧悠悠道,“可是筷子没有你的吸引力来的大,因此,我没力气动筷子,你得理解我一下。”
苏惊羽被噎了一下。
他总有堵得她哑口无言的本事
论狡辩的功夫,在外她可谓是随口就能道来,难逢敌手,可在家里,却说不过贺兰尧了。
是真的说不过,还是不想与他争,她也不知道。
“罢了,想吃哪个?”苏惊羽终究还是妥协,伸手捞过了饭碗,而后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几道菜,随手夹了一块排骨。
而她没料到的是,耳畔忽然有浅浅的鼻息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