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呢。”
“我就是知道人家不稀罕我。”苏惊羽冷哼一声,“从前不稀罕,如今我嫁做人妇,自然更不稀罕,我这个回答,贺兰大爷您可满意了?”
“并非很满意。”贺兰尧不咸不淡道,“不过,你既然说了夫妻本是一体这样的话,你若有需要我帮助的,我自然得义不容辞。”
苏惊羽闻言,轻挑眉梢,眸底浮现浅浅的笑意。
这个嘴硬的家伙。
其实大多时候,他也就是嘴上抱怨着几句,她若真的有事相求,他有求必应。
“这才是我的好夫君。”苏惊羽呵呵一笑,坐回贺兰尧身侧,伸手搭上了他的肩,“你这爱乱喝醋的性子得改改才行呢,你要知道,自我与你相识以来,除了你之外,我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暧昧举止,连拉个手都不曾有过,我很洁身自好的。”
“若敢牵手,就剁手。”贺兰尧轻描淡写道,“别说是牵个手,你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许让人捞着。”
“一根头发丝都不许让人捞?”苏惊羽闻言,星眸中笑意闪烁,“这人呐,时不时就得掉几根头发,你说一根头发丝都不能让人捞,那若是我的头发丝掉地上,让人给捡去了呢?这总不能怪我了是不是?”
贺兰尧不语,只是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