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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扫的干干净净的地面,她却故意将香炉中的灰又撒下去,回头岂不是又要叫明空再来打扫?
这算什么?故意刁难!
这已经不仅仅是使唤,而是刻意捉弄了。
这会儿连苏惊羽都沉不住气了,眼见明空不在,索性走上了前,低声斥道:“你这混账尼姑,作甚呢?才扫过的地你又刻意弄脏,回头又要叫母亲来打扫,你是脑子有病不成!她哪儿对不住你你要如此作弄她?我警告你,母亲脾气好,姑奶奶我脾气可不好,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这位女施主,你在说什么。”苏惊羽的出现让那胖尼姑怔了怔,随即笑道,“我方才见这香炉有点儿脏,想擦干净,不慎将灰撒到地上去,你怎能说我是故意呢?”
苏惊羽闻言,目光乍冷。
这他大爷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厚颜无耻,还如何忍?
正寻思着怎么教训这胖尼姑,忽然便察觉耳畔一道劲风刮过。
苏惊羽暗叫一声不好。
下一刻,只听扑通一声,那胖尼姑整个人撞到了书架上,闷哼一声,而后缓缓跌坐下来,唇角溢血。
贺兰尧这一掌可不轻。
“贺兰尧!”耳畔倏然间响起一道怒斥,苏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