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有东西,还有点儿疼?
古月东杨想伸手去抹,抬起手的那一刻,竟觉得手背也疼得厉害。
他记得他是被黑甲虫咬了脸,脸疼也就罢了,手怎么还会疼?
古月东杨将手伸到脸上,抹了抹脸,而后拿到眼前一看,手心里全是泥巴。
怎么回事?!
“皇兄,你还是别拿手抹了,越弄越脏。”古月南柯道,“还是拿水洗洗吧。”
说着,她便将水袋递给了古月东杨,“皇兄这是怎么摔的,脸都能着地,还好摔进泥里,否则可就破了相了。”
“扑哧!”一声喷笑自前方响起。
古月南柯抬眼望去,那背对着他们烤鸡的红衣男子笑的肩头发颤。
她面上不禁露出几分不悦。
这个男子,总是那么无礼又没素养,看着好缺管教。
然而,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烧鸡上,不禁觉得有些饥肠辘辘。
古月东杨洗过脸之后,瞥见古月南柯的神情,自然猜得到她想什么,便道:“南柯,我们也拿些干粮出来吃吧。”
“好。”古月南柯应了一声,回身去拿干粮,走到了药箱边上,面色蓦地一变。
包着干粮的袋子不知何时开了,干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