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原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是谎言,苏惊羽,到了此刻,你们还要与我装蒜么?告诉我,贺兰尧在哪?我要见他。”
苏惊羽此刻十分想说:其实那些甜言蜜语是我说的,勾引你的人是我,被你告白的还是我,我家阿尧没碰你更没对你说情话。
但这话也就是想想。
“我家殿下不在,外出了。”苏惊羽面无表情道,“关于公主你所说的这些,我个人以为,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所言的当真属实而不是你胡编乱造的么?你说我家殿下用药迷惑了你,证据呢?你南柯公主莫非只和他接触过,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我当然不止和他接触过,但我只有在和他接触之后才神志不清。”古月南柯唇角的笑意阴冷,“我起初还天真地以为是我自己太过疲倦而睡着,做了一场美梦,却没有料到是掉进他的圈套中,我竟然错把现实当梦境,苏惊羽,你们这药还当真厉害啊。”
“这个黑锅我们不背。”苏惊羽依旧理直气壮,“任你如何污蔑,我们清者自清。”
古月南柯险些被苏惊羽这句‘清者自清’气昏了头。
她是得有多么坚固的脸皮才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任你如何污蔑,我们清者自清?
“苏惊羽,既然你们如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