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顾盼流转之间,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
“没有了。”贺兰尧只淡淡地回了她一句,“你眼睛有些抽筋,跟你对视让我觉得累,退下吧。”
蓝衣:“……”
她朝他眉目传情,他却说她是眼睛抽筋?
此男子定力倒真是极好,果真是如公子评价的那般,不好靠近。
“既然客官没其他吩咐,那么奴家退下了。”她说着,便转过了身,下一刻,忽然伸手扶住了额头,“我这头怎么有点儿晕呢。”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扶着桌子后退了几步,像是因为头晕而导致站不稳,退到贺兰尧的身侧,她身子一软,便朝着贺兰尧身上倒去。
贺兰尧见此,抬腿蹬了一下桌子角,惯性使得他整个人连带着椅子朝后挪移了几尺,原本离桌子很近的他瞬间便与桌子分开了一段距离。
同一时,蓝衣摔了个空,计划中是要摔在贺兰尧怀中,贺兰尧这么一躲,便使得她直接栽倒了地上。
“哎哟。”蓝衣吃痛,手心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心中暗骂这男子好没风度。
“客官,你怎么不扶人家一下呢!”她转过头,望着贺兰尧,娇嗔道,“人家头晕,站不稳,你不扶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刻意躲开,让奴家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