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了。”
“姓月的要是真敢把你们怎么样,我剐了他。”苏惊羽说着,赫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月恒呢?”
“只怕已经溜了。”贺兰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月恒这次约我们出来,并不是想见我们,多半只是想把人还给我们。”
苏惊羽闻言,拧起了眉头,“我靠,那他还是言而无信!之前说好了,不但要放人,还要告诉我们你的生父是谁,现在他跑了,我们问谁去?这个老狐狸……”
“来之前,我已经设想了他会赖账这一点,现在他真赖账了,倒也不觉得稀奇,呵呵,我记下了。”贺兰尧的语气看似毫无波澜,眸中却有寒光闪烁。
下一刻,他又恢复了常色,转头望向才获救的三人,“被他囚禁的这些日子,可有虐待你们?”
乌啼道:“殿下,三餐都是咸菜馒头这个算不算?”
贺兰尧斜睨着他,“说正经的。”
月落道:“除了伙食太差,毫无自由,没有其他的了。”
公子钰道:“除了被抓那一日见过他,之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见到,伙食都是他的下人送来的,直到今日被释放,都没再见上他一面。”
“没受虐待就好。”苏惊羽道,“走吧,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