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你们被囚的这几日,可曾获取到有关于月恒的消息?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惊羽姐姐,我们不是说了么?只有被囚第一日才见过他,之后再也没见过。”
“那你们就没有从他手下那里听到什么消息?”
乌啼仔细回忆了一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他长什么样也没看见,我们之所以能被释放,想必是因为我们对他的事一无所知,他没有杀我们的必要,我们最初还在议论着,他是否会出尔反尔,即使惊羽姐姐和殿下完成他交代的,他也可以选择不放人,因为他从未露脸,他若是有心要躲,想找他也是很难的,好在这家伙最后还是守信用了。”
“不,他依旧失信了一半。”苏惊羽轻嗤一声,“当初他答应我的可不止这些,除了要放过你们,还要说出阿尧的生父是谁。他既然那么怕见我们,为何不留个字条告诉我们答案?现在又消失了,算什么好汉。”
“别说是他本人了,连他手下长什么模样都没见到。”月落插了一句,“他们真的十分谨慎,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也没有与我们交流太多,因此,对于月恒,我们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公子钰闻言,筷子顿了顿,随即道:“也不能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