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绝顶被粗麻布磨着脸皮,只觉得的难受得慌,面色不禁有些扭曲起来。
这些年轻人,还真够狠的。
月落乌啼可不跟他客气,使劲地用粗麻布帮他‘洗脸’,片刻的时间后去,果真洗出了一层薄薄的面具。
那人皮面具已经从杨绝顶的脸皮边缘脱落,乌啼捏上了那面具,轻轻一揭,便揭开了。
看清杨绝顶真容的那一刻,苏惊羽有些讶异。
霁月清风般的眉眼,眉梢斜飞,眉目温和,双眼漆黑如墨,五官俊俏且柔和。
这看似温润的眉眼,保持静态时,却莫名地让人觉得有些清冷。
有句话叫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而这张脸,表现出来的却是——动则温润,静则冷漠。
就像杨绝顶说话时,看似不难相处,很接地气,然而,他保持静默的时候,便觉得此人气质偏冷,不好靠近。
让苏惊羽惊奇的不是这相貌有多好看,而是这相貌实在年轻。
前国师月恒弱冠之年登上国师之位,在位二十余年,圆寂近三年,算算有四十好几,直逼五十大关,但这张脸看起来,却更接近而立之年,有一种成熟男子的韵味,完全可以混在青年才俊当中不被察觉。
一个有着小鲜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