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将他培育成什么样,但我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他能够自己支撑起整个君家,若是他还想无所事事,我也拿他没办法,君家的家财,想必也足够他挥霍一生了。”君祁攸说到最后,语气竟有些叹息了。
“过去那些年,我确实对二弟太过放纵了,我以为君家有我也足够,他可以随心所欲,可以不管生意,可以只做个闲人,但我没有料到,我的生命忽然就所剩无多。现在开始管束他,也不知能不能来得及了。”
苏惊羽:“……”
她与君祁攸说来也算不上要好的朋友,但也不是敌人,只能说,对于此人,只是老熟人的概念而已。
现在忽然得知他的状况,她一时间竟也觉得有些……难过。
兴许与君清夜要好,替君清夜而难过。
又或者,纯粹地感叹,如君祁攸这样的一个青年才俊,双商都高的人,忽然间就患了不治之症,是否……天妒英才?
“你得的是什么病,不介意的话,告诉我们?”苏惊羽问道。
若是能帮,她一定不会吝啬帮这个忙。
虽然明知君祁攸身边也有医术高明的大夫,但她还是抱有一种希望,公子钰,或者阿尧的师父,能比君祁攸身边的大夫有能耐,说不定就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