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顺其自然。”
苏惊羽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而后牵起了贺兰尧的手,“你我都是幸运的,闯过了生死难关,因此,我现在只要看到身边的人面临生死关头,难免感慨,君祁攸这个人虽然不讨喜,但有时候也是挺有趣的,若是有一天忽然就给没了……当真挺可惜的。”
“你我改变不了什么,这样的事,兴许有转机,兴许没有,谁知道呢?人的一生,总要目睹许多这样的事,看过之后,就忘了吧。”贺兰尧说着,牵着她继续前行。
……
二人回到府邸的时候,君清夜果真还在。
“这么快就回来了?”君清夜见到二人,问道,“他的情况如何?”
“还能如何,躺在榻上呗,旁边有好几个人伺候着,肋骨断了可不是小事,得修养一段时日。”苏惊羽说到这儿,稍一停顿,又道,“对了,他让我转达你,你喝醉时犯下的恶行他不打算与你计较,早些回去吧。”
“回去又得听他说教了,整日都想叫我跟着他学做生意,可我就是提不起这个兴趣,我当真就想不明白了,他为何总在我耳边念叨这个?莫非是打定主意要我继承家业?过个几年,他结婚生子了,这家业就让他的妻儿帮着他打理不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