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不了也赔上这条性命,我们想做的事,原本就是要赌上命的。干大事的人,怎能畏首畏尾?是生是死,就看造化了。”
贺兰尧唇角浮现些许笑意,“你倒是条汉子,难得还专一。”
“能得你一句夸奖,也算是不容易了。”尹默玄端起茶盏,“来,干了。”
“这是茶,不是酒。”
“以茶代酒,成不成?”
……
苏惊羽离开了枕霞宫之后,便到了太行宫找贺兰尧。
“玄世子,我们这就回去了,再会。”
朝尹默玄告辞之后,苏惊羽拽着贺兰尧离开了。
回绸缎庄的路上,苏惊羽道:“阿尧,我看你和那玄世子聊得挺起劲?难得啊,你这性格还能有人能与你聊得起来。”
“我这性格怎么了,我这性格多好。”贺兰尧淡淡道。
苏惊羽:“……”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脸红。
“一般的庸俗之人,我的确是聊不来的,没几句话便会不耐烦。”贺兰尧悠悠道,“不过这尹默玄,算是个人物。”
“怎么说?”
“八面玲珑,心志坚毅,擅长伪装,但被拆穿之后他也不觉尴尬,反而会很坦诚。”贺兰尧道,“跟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