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从我认识她到如今,几乎一直被我所厌弃,今日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好话,就能将她感动得涕泪涟涟,可见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高一些,跟她拖延时间太简单了,我再说一两句肉麻的话,她准能懵了,我可以趁机斩断她拿着火石管的手,火石管一旦脱离了她的控制,炸药也就没用了。”
贺兰尧说到这儿,唇角浮现一丝阴凉的笑意,“我还是小看了她,险些吃了大亏,小羽毛差点儿因此丧命,我岂能饶她?她要是落在我手里,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在她临死前终于不捣乱了,自个儿把自个儿炸了倒是痛快。”
乌啼:“……”
“阿尧,你方才也险些吓到了我。”苏惊羽转过头望着贺兰尧,“你要知道,引爆炸药只在她一念之间,若是她真的下定决心要拉我做陪葬,若是她没有起了恻隐之心,我们三个也许都完蛋,我让你不要过来,你反而越走越近……那种情况下,古月南柯的情绪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你懂么?”
“可我终究还是控制了她的情绪,拿捏住了她的心思。”贺兰尧抚了抚苏惊羽的头,“我就是在赌,赌我能不能说服她,若是她真的那么偏激,引爆了炸药,那我就随着你一起去又能怎样?你不想让我陪着你,难道让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