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憎恨。
    可当他看清从马车内下来的人时,他的脸色却是僵住了。
    “父皇,您这么大阵势,是要作甚?”贺兰尧下了马车,疑惑地望着他,“父皇不是已经恕我无罪了么?怎么如今反悔了,又想来捉我?鸾凤国女帝只怕是不同意呢,您都将我送给她了,可不能出尔反尔呢。”
    皇帝脸色一沉,“你!”
    “父皇,您别恼,阿尧,你怎么跟父皇说话的呢?父皇一言九鼎,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呢。”苏惊羽说着,冲皇帝笑了笑,“臣媳见过父皇。”
    “你们两个搞什么鬼!”皇帝冲二人呵斥一声,“贤妃那贱人在何处!”
    他此刻目露凶光,显然是怒极。
    想不到这次出动这么多人,还是捞了个空。
    “父皇您说什么呢?你问母妃?我哪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贺兰尧不咸不淡道,“母妃如今连我都不待见,去哪儿又怎么会告诉我,如果你是想从我这儿知道母妃的下落,只怕是要失望了。”
    “你混账!”皇帝低喝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诡辩,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主意?好一个障眼法,朕竟然又让你耍了一次。”
    “我耍你?”贺兰尧挑了挑眉,“即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