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听不说。
皇帝自然是明白她的贤淑,便也不避讳,只道:“静嫔,相貌佳,仪态好,封妃有何不可?”
“父皇,莫要被表象所欺骗。”贺兰平颇为认真道,“不怕父皇怪罪,儿臣就直说了,父皇也知道儿臣从前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怜香惜玉,万花丛中过,可谓阅人无数,因此看人也挺准,这个静嫔呐,可是表里不一……”
“住口。”皇帝当即呵斥,“老四,你是愈来愈没规矩了,朕的嫔妃还轮得到你说三道四的?莫非你在质疑父皇的眼光?”
“父皇自然是英明的,但偶尔也有不精明的时刻,儿臣与您亲近,才敢跟您直说。”贺兰平气定神闲道,“儿臣就怕父皇被小人所蒙蔽,这个静嫔神似贤妃,但仪态与纯良是不及贤妃的,就连小十都说着静嫔虚伪得很,面对一个与他母亲相似的女子,他都能看穿伪装,父皇怎么就看不出来?”
“你放肆!”皇帝非但听不进去,反而摔了奏折,“静嫔才入宫多久,你们犯得着如此针对她?依朕看,她可比贤妃好得多了,贤妃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朕不会容忍她!那个逆子想必是看不顺眼有人与他娘长得相似,才会如此恶意地诽谤人家,你就是跟那逆子走得太近,天天听他在那儿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