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然谷就算沐长欢不带她走也会有别的男人带她走。换个正常男人恐怕就不会像他这样时隔这么久都还没碰过她。
当然,活该他不行。
她的笑容和往日不同,平日里她或是谄媚的笑或是讨好的笑,有时候得到了好处也会发自内心的笑。
刚刚,她的笑比哭还难看,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豁然。
沐长欢眉头蹙起,“你懂什么?”
凌笙歌看着他,“公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
铃铛成了她亏欠最多的人,她没办法保护她,这样的无力感让她非常不舒服,就连应付沐长欢都成了一种奢侈事情。
沐长欢看到她湿着身子就往帐篷那边走,眼眸一沉抓住她的肩膀。
凌笙歌转身看他,“公子想干什么?”
“你就打算这么回去?”
凌笙歌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脸上又露出那种自嘲的笑容,“这样怎么了?我又不怕看。不过一个玩物而已难不成我还会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再说,这里除了你也没别人。”
她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太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只会让她死的更快。如果被他带在身边的时候她就像个桢洁烈妇一样他肯定早就把她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