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头上,凌笙歌回去拿盆的时候铃铛眉头蹙起觉得下面有东西流出。
右狩这次比上次温柔了许多,可到底是个禽兽最后还是伤了她。
铃铛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就觉得难受,给了他一次他竟然还不知足,难不成以后她都要被他欺负不成?
凌笙歌端来了水盆还有香胰子和毛巾,铃铛没想到自己还要被姑娘来伺候感动得双眼通红,哭的比被右狩欺负的时候还惨。
“铃铛你别哭了,你再哭我都想跳水里溺死我自己。”凌笙歌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法治社会,被欺负了根本没人给撑腰给讨公道,不想死就只能忍着。
她思想比古代姑娘要开放些脸皮厚没有种而且还怂,可就算这样如果她遇到被人强迫的事情可能都不能释怀,又怎么能让铃铛不往心里去。
“姑娘,我从来就不怪你,昨晚比第一次好多了,至少没疼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铃铛垂下头,“我发现只要我服软求求他再听话些他也不会对我太狠,姑娘,这种事情想开了就好了。”
凌笙歌听她这样说心里更难受,“铃铛,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不带你离开悠然谷也许你会比现在过的好。”
“姑娘,奴婢可从来没后悔过跟你离开。姑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