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嗓子大骂。
地浩司的人锋利的匕首在这人身上割了一刀,一口血肉掉落在地上。
牢房中惨叫继续,除了这个人还有三个人也在受剐肉之刑。
沐长欢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桃花眼一眯声音邪魅,“说,八年前是谁指使你们劫持侯府马车的?”
“我不,不知道……死太监,你不得好死……”
左宫一身雪白站在沐长欢的身后,“主子,既然他不知道还留他何用?”
沐长欢把茶杯递给左宫,“把开水端上来。”
“是!”地浩司的狱卒端来了一盆滚烫的开水。
被锁在刑架上的四个人此时身体上没一块好肉,却因为刑罚的力度控制的好并未丧命还保持着清醒,在看到那一盆滚烫的开水时他们的身体全都僵硬了。
沐长欢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不说总会有人说的。”
嘴最硬的那个一咬牙,“不知道!”
沐长欢一摆手狱卒那一盆滚烫的开水全都泼在他的身上。
皮开肉绽好似下了油锅一样的滋滋声传来,血肉被开水一浇立刻就熟了,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当即昏死过去。
地浩司的人连眼睛都不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