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眼前一亮跑到凌若芷的身边覆过耳朵。
“什么？”
程御史和程夫人的声音一齐传来，程御史从内室跑出和程夫人对视一眼后两个人的脸颊都抽了抽。
程子津看到凌若芷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不由得拍了一下额头，早知道夫人会把这件事告诉他娘，他还何必拉着他爹单独说呢！
一家四口把门关上坐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许久程御史才叹了一口气。
“子津你先带芷儿回去休息吧，我不进宫了。”
听到程御史的话程子津这才放心拉着大腹便便的凌若芷回房去了。
程夫人看到程御史神情有些低落，“老爷，你真不进宫了？”
“不进宫了，子津说……先帝也是假的。”
对于一向忠君的程御史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对他的打击还大。
程夫人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抱住他的肩膀，“老爷，你还有我呢！”
程御史揽住程夫人的腰点了点头，“是啊，该歇歇了！”
凌若芷回到房间后就被程子津抱尚了床，“子津，这回爹娘不会再闹了吧？”
“不会了，沐长欢找我说的话我都和爹说了，以爹的性格以后都不会再去追问先帝的死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