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十几年未变的容颜。
夜瑶光看到他的时候没有任何惊讶，虽然多年没见可她对他一点都不陌生。
“师父，你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夜瑶光有些心酸，小时候她最喜欢和他亲近，在她心中他就和她的父亲一样。
可是后来他不见了，她摔伤了头后什么都不记得，他不来找她那她又如何想得起来？
看到夜瑶光眼圈红红的样子圣戚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是师父不好。”
夜瑶光扑进他怀里，“师父，其实你不是故意扔下我的对不对？”
圣戚点了点头，“嗯！”
他的确不是故意扔下她的，那时候他就像魔障了一样就想见凌笙歌，然后就借着闭关去了玄国。
夜瑶光深呼吸一口气，“师父，你是不是特别恨我爹和我娘？”
圣戚抚摸她头发的大手顿了顿，恨吗？好像是挺恨的，如果不是沐长欢从中作梗凌笙歌会是他的。
“因为我娘？”夜瑶光抬头看着他。
“嗯！”圣戚回答的也痛快。
曾经他一度想要弄死沐长欢，甚至连凌笙歌都恨上了。可是他舍不得伤害凌笙歌，哪怕是她的女儿他也舍不得伤害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