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不科学啊。
我就哧溜坐起来:“我睡地板。”秦澜气急:“滚吧,慢慢睡地板。”
我就在地板睡了一夜,翌日起来腰酸脖子疼,秦澜没有好脸色:“每次让你陪我过夜都不爽,上学去了!”
今天周一了,我也忙着回学校去,秦澜还是脸臭臭的,我撇撇嘴,背起她去高洲中学。
她直接红了脸,忙让我放开她,很多人看见的。
我没理,背她到高洲中学外面才放下她。她心虚得要命,左看看右看看,后来发现现在还早没啥人才松了口气。
我摆手闪人,她骂我一声:“记得我的话,不准再提毛的事了!”
我说成,她脸色恨恨地回学校,不过嘴角却有几丝偷偷的欢喜。
我也赶回了学校,早读已经开始了。我回到教室竟感觉有点恍若隔世。
上周五回家,整个周末都忙着处理李欣的事,然后又跟秦澜嘻闹了半天,我想想竟觉得自己实在幸福,上天对我不薄。
我不由低笑,同桌张雄冷嘲热讽:“你笑什么?最近似乎过得很充实啊。”
我被他的嘲讽给弄懵了,他干嘛突然嘲讽我?然后我才明白过来,他是还在记恨我,我皱皱眉,我跟他是有矛盾,但我基本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