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药
话喊出口,感觉力气都没了,也不再敲了,心里难受得要命。
秦澜听到我的声音了吗?无限的自责让我有些不敢面对她。
我剧烈地哈了几口气,再次喊她:“澜,我是李辰。”
我听不到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秦澜走到门边了,她在开门。
我忙擦了擦眼睛,看着门。下一刻,房门果然开了,秦澜就站在里面,那死气沉沉的眼中全是泪水。
一见她的眼泪我就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抱住她失声痛哭,她似乎发不出声音,然后是很嘶哑的恩呀声,最后嚎啕大哭。
我确信她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连哭都不会哭了。我心脏像是被人拧紧了一样,双手紧紧抱住她,将她往我身体上按。
她瘦了好多,我都能碰到她后背的骨头了,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身体如此不堪,心理也饱受磨难,我从不敢相信她会变成这个样子。
秦澜还在哭,肩膀一直抽动着,她身体一阵阵发热,脸色通红。这是哭得死去活来才会有的现象,我也是这样,我鼻涕都流出来了,说不出来。
谁也没有说话,我将她揽在怀里,不愿放开,还是她先推我,声音很奇怪,是那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