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这是我的错么?我哄她:“算了算了,回去后我跟她摊牌,世道艰难,我们不要管了。”
她终于放过我了,我说你爸爸情况还好吧?她点点头:“很稳定,很快能出院调理了,我也放心了。”
我并不担心这个事,她家还很富裕,足够一个病人挥霍了。我就陪了她半个月,直到她爸爸出院。
其间我回了一趟高洲,见了见家人和老朋友。校长和夏老师则数次打电话催我回去,说大家都要忘记我的存在了。
我有啥办法呢?不可能为了你们两个同性恋而不管我女票吧。我就一直拖着,但秦澜爸爸出院后我就寻思着该回去了。
秦澜经过半个月的调养也十分活泼开朗了,女王气息又回来了,看得叫人心动。
她爸爸也很开朗,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就是每天吃药比较难受,虽说能慢慢走动了,但要处理事务还是有心无力。
我也去他家住了两天,一直瞅着秦澜心痒痒的。在她家就不能随心所欲了,有时候抱一下秦澜都害怕被她爸爸发现。
我就想当苦恼,加上我又要回北方了,老感觉我“亏出翔”了,说好的剃毛呢?
离开前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睡觉前偷偷跟秦澜说了点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