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嘻哈主管吭声了,他似乎在忍笑:“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声音……很独特。”
这可不叫独特,这就是难听,贼几把难听。
我觉着嘻哈主管想让我继续说,他不好打击自己的队友,要我来打击。这个就甘愿效劳了,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话:“难怪我班上的女人只知道主管你,是不是表演的时候队长不上的?”
嘻哈主管淡淡一笑,开始装逼了:“上次表演我们出了名,那次队长恰好不舒服所以没跟我合唱……”
原来如此,我竖起大拇指,试探着说一句过分的话:“还好他不舒服,不然的话你们乐队肯定出不了名。”
杀马特们都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嘻哈主管眼中流露出得意,但脸色则沉了下来:“不要这样说,不好。”
我心里冷笑,嘴上则道歉,还叮嘱大家不要告诉队长。他们都点头表示明白。
于是大伙继续喝酒聊天,队长越唱越高昂,酒吧里的人都皱了眉,但也没人敢去惹他。
我直接无视他的声音,跟众人扯淡混脸熟,有意无意地挑拨离间才是王道。
学姐偶尔说两句话,但她相对安静,让人觉得她十分优雅和淑女,然而她桌子下的脚越来越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