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她是借酒消愁吧,不过她应该没喝醉,看起来很清醒。
    那个丁驰则有点醉醺醺的样子,步伐很浮,但意识也还算清醒。他带秦澜过来了就笑:“这就是许愿树了,听说很灵验的,有什么愿望都可以说给树神听。”
    这小子想得挺周到啊,他肯定没有告诉秦澜这是情侣树,不然秦澜不肯来的,说是许愿树就好多了。
    秦澜就打量着许愿树,看着那些许愿符发了一阵呆。丁驰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许愿符,还随身带着笔,真是准备周全。
    有笔了就可以写愿望了,秦澜就真的写了,丁驰似乎想偷看,不过没看到,他也得装样子。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心想计划果然失败了,大家都是大学生了,又不是流氓,怎么可能突然兽性大发呢?丁驰虽然不是好鸟,但他也不可能兽性大发啊,他又不是脑残。
    反倒是我和学姐想得太理所当然了,酒后乱性发生的几率还是太小了,而且丁驰又没有彻底醉,他还是很清醒的。
    我着急起来,那边秦澜已经写好愿望了,然后将许愿符丢上树去,稳稳地挂在了上面。
    接着秦澜要走了,我叹了口气,想法很好,现实却很残酷啊。
    基本没有希望了,秦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