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蠢,米悦不高兴了,“你说什么呢,我长这么大都没被骗过财骗过色,就你占过我便宜。”
还说她猴急,说得她好像真的多饥渴。
他低语,“我只是想等身体恢复,至少能自己站起来,再跟你告白。”
米悦抿着唇,眼睛很酸涩。
可能是他们此时的距离太近了,近得好像说什么话都显得煽情,连着她所有原本至少微妙或者寻常的情绪都被放大。
于是眼睛总是抑制不住冒眼泪,明明她已经不想哭了。
男人很无奈,“怎么又哭上了?”
她委屈的控诉道,“你才猴急呢,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感受,就你不要脸的觉得我一定喜欢你,我又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我不喜欢你又怎么会亲你。”
“你还说过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呢。”
盛西爵僵了一僵,随即轻描淡写的道,“是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还说我脱光了你都硬不起来。”
男人低头,吻在她的脖子里,喑哑的低笑,“随时随地硬给你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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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悦咬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