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蒿草,长长的像是在屋顶种了麦子似的,一些瓦片看样子也碎了,就现在看来一到了雨天说不准就是外面大下里面小下。
看了看温煦就觉得家里的老宅子肯定得修了,这再不修的话真的没法住人了。
“世煦,世煦!”
正当温煦正琢磨着自家的老宅子呢,温煦听到门口有人叫自己,立刻走到了大门口拨开了门栓。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六十岁不到五十出头的老汉,身上披着一件军大衣,里面穿着一件蓝色的西装,西装里面是一件条格毛衣,下身是浅灰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磨皮的大头棉鞋,老汉的手中夹着一个烟屁股,夹着烟的两跟手指因为长年抽鱼己经被熏成了深黄色。
一看到门口的人,温煦立刻认出来了,一边让着老汉进来一边说道:“二哥,您这么早就过来了,我还说等会儿去您家里呢”。
“你这熊孩子,什么您不您的,以前不是一直世贵长世贵短的叫唤着么”。
来的老汉叫温世贵,现在是温家村的主任,同是兼任支书,其实温煦离开村的时候温世贵就是支村主任一肩挑了,到了现在十来年下去了还是他,反正这个村子里住的都是本家,没有一个外人,他又是世字这一辈中活着的最有威望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