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大石磨己经很难找了,更难得的是这石磨条纹什么的还足够清晰,装上了必要的木制构件就可以便唤起来了,当然了人想长时间弄这家伙不太可能,就算是可能的话温煦也没有心情拿自己当牲口使唤,买牲口那是必须的。
硬磨弄出来了,弄回家那就得靠三轮车了,一帮子人把石磨齐心合力滚上了三轮车,分两次运到了温煦的小院口。
“叔,您要是用牲口的话,我劝您也别把磨盘放院里了,那玩意儿有味!”温广生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对着温煦说道。
怕温煦多想,温广生连忙又解释说道:“叔,我不是怕费力,我是怕您不习惯牲口在院子里的拉撒的味道!”
“嗯,这话有道理!”
一听这话,温煦竖起了一根手指,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啊,自己院中放着一头牲口拉磨?那牲口又不是人,它自然是想拉的时候拉,想撒的时候撒?长久下来这院里的味要是能清爽那才是怪事呢!
既然不能放到院子里,那温煦自要要盘算着把这么大一个磨盘放到哪里更合适了。
“叔,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就把磨盘放在那边”温广平伸手指了下过了小石板桥的小荒地:“那边地势低一些,无论起什么风,味也传不到您的院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