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奕晴穿的是圆领的睡袍,这玩意儿原本就是宽松的很,卓奕晴这边微微一弯腰,虽说没有看到峰峦叠嶂的全貌,不过,两团雪白之中有点儿‘规模’的事业线还是得以窥之一斑的。
温煦的小脑子里跳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今天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形容白都喜欢用奶白这个字眼了,果然白!
“我靠!你眼睛里长勾子了是吧!”
这一次卓奕晴发现的早了,伸手把自己睡袍的领子往上一提,盖住了事业线,然后冲着温煦说道:“没有想到你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脸正派,实际上是个老色鬼啊!”
“这能怨我?”
这下温煦觉得自己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丫头现在要不把自己暴打一顿的话一准儿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准殴打兴致上来的时候还得抄家伙之类的。
当然温煦也没有傻到呆在这里抱着头任她殴打,温煦这时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着该如何逃跑了,比如说把手中的鹅蛋摔到地上,说一声:看,鹅蛋掉了!转移一下她的视线,趁卓奕晴一低头的功夫自己撒腿就往院子门口跑。
只要能跑的了这一次,等着回来的时候自己来个死不认账,想必她也就拿自己没什么办法了,最多等她气消了再给她倒个歉什么的,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