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尚真刚刚送走了一位小媳妇,这位是留下来煦雇醉汉的几个妇人之一,现在这帮子人该吐的吐了,该睡的睡了,于是最晚走的她正好来到了村公所,把今天的事情和师尚真说了一下。
至于什么事?自然是温煦在席前大声发火的事情。
送走了人,师尚真坐回到了自己简陋的小床沿上,望着空空的写字台上发着呆。
其实师尚真早就知道这个传言了,也知道这个传言首先不是从温家村传起来的,而是从县里传出来的,传这话的人十有**就是因为这些自己劫了一些人的资金。
二十几岁的姑娘听到背后有人这么说自己,哪有能淡定的了的,原本师尚真就是心中再委屈,但是人前也得装着不知道这回事儿。
心中那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尤其是温家村中也有人传这个事情的时候,有几次都让师尚真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实的呆上两年等着调走不就成了,何必呢!
不过现在温煦这么一闹,并且和温世贵一起把人骂了一顿,让师尚真觉得这村里还有知道感恩的人,自己这些天这么辛苦跑路子,抢资金总算是有了一点儿回报。特别是温煦,师尚真觉得这个时候还有一个男人如此为自己辨解,真的是太难得了。
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