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自是亲近。
更何况徐兴花端来的田螺的确是好东西,个头一眼望上去全都是一般儿大,每一个大约有成人的一节大拇指这么大,褐色的螺壳仿佛有道油光,相当漂亮。有人可能认为田螺越大越好,像是啥法国大蜗牛那样,一个个的都快赶上锻炼用的铁胆了。
但是老吃货们因该明白,这田螺就得这样不大不小的,太小了没有多少肉没什么吃头,太大呢肉就坨了,而且手指粗的螺肉也不利于吸汁,如果要花了大火候去煮当然也没什么问题,可是螺肉就老了,入口的口感就差了一点儿。
最好的螺就是徐兴花现在拿的这样,拇指大小的野溪里的田螺。这样的田螺从溪里抓来之后,放盆子里用清水养着,在盆子里滴上几滴的香油,催着田螺把自己肚子里的泥沙都吐出来,摆个一两天,吐上几次之后,然后在用钳子把田螺的尾巴壳那里夹碎,从里面取出脏物,然后再经过清洗就成了现在徐兴花端过来的样子。
“那谢谢了啊”温煦接过了盆子,就在盘算着等会儿怎么收拾这些馋人的小野味儿。
“叔,你的房子什么时候能好啊?”
徐兴花送完了田螺并没有走,外面的雨太大了,直接拉了一条板凳坐在了妯娌的旁边,一边帮着人家摘菜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