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走山道,它要是都不行那也白叫白石眼了,这东西五六百斤的东西不在话下的,如果不是现在都是用机器用不到驴了,这样的驴也轮不到我们老板”。
秦壮平没什么心机,张口把这话突突了出来,还好温煦是个不计较的,要换个小心眼的一准儿找个机会给他穿个小鞋什么,因为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寒碜自家老板的。
温煦走了两步,帮着卓爸把手的帐篷取了下来,这一手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沉,顿时对那位林秘书另眼相看,这位貌不惊人的秘书十有**是兼着保镖的活儿,要不是手哪这么大的力气。
把帐篷捆了大棕的背,这货照例不满的啊呜,啊呜的哼了两声,然后挨了温煦一脚老实的驮了,在秦壮平的牵引之下,打头开始进入了林子。
营地这边本来空旷地,然后又被清理过了,看起来自然是平淡无的像个普通的林子,无非是树粗一些,枝繁叶茂一些,不过随着越走越深,越来越不好走了,到处是树枝乱叶的。
秦壮平打头,不停的挥着手的狗腿刀,不住的打着叶子,同时也是在警告着可能藏身于暗处的野兽,毒蛇之类的。
卓爸走了一会儿,衣服露在外面的部分被树枝扫的都生疼发红,于是开始感叹了起来:“人啊不服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