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砌着一个土灶,像是原来一样差不多大小,右手边是个大锅,左手边是个可以闷米饭的小锅,只是这个灶不是以前用土砖垒的,这里用的是玻璃砖,淡淡红色玻璃砖,要是纯红也算了,还能看到一两块俏皮的桔黄色砖,那小色彩搭配的又跳又妖,骚气极了。
这个灶一看知道工人做的十分精细,砖与砖之间几乎看不到勾缝,像是原本两块砖是这么粘在一起的,当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整个火灶闪着一种闷骚的小艳红。
看到这个灶,师尚真觉得自己的审美在这一刻被温煦给打败了:不是个做饭的灶么,你至于搞的这么骚气吗?
这时温煦一只手托着两个咸鹅蛋走了进来,看到师尚真傻不愣愣的望着自己的‘玻璃灶’或者说是琉璃灶发呆,不禁很是得意。
“咋样,不错吧,我跟你说,这个还是严冬想起来的,他有一次在一本杂志看到,一个老外用彩色的水冻成了冰做了一个屋子,那真是太漂亮了,于是和我说了一声,我把它改成了灶,效果不错吧!”
师尚真也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对着温煦竖起了大拇指:“你行,你真行!唯一缺点是烟囱不是透明的!”
温煦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原本准备这么搞的,不过工人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