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羊杂粥,也不知道那家卖粥的还在不在了”李玉梅也说道。
温煦笑着回道:“在的,舅妈您的记性真好,镇子的变化不小,不过各种营生几乎都做了下来,您说的那家羊杂粥在那儿”。
说完温煦伸手指了一下路边的小馆子,对着舅妈说道。
“下次过来再尝尝,看看味道还不是原来的味道了”杭向东笑着说道:“那时候你舅妈一个喝了一大碗,便宜量又足,在首都可吃不到这么实惠的汤,一碗汤半碗都是羊杂,筷子一捞是一个准儿,关健是五块钱一碗,那时在首都连个素盒饭都买不到了”。
说着杭向东伸手向着温煦划着碗的大小,温煦的车子开的慢,镇现在都是人,人来人往的时不时还见到一两条散兵游勇似的田园犬,车速是想快也快不起来。
“现在没有这么大的碗了!”温煦摇头说道:“这些年的物价都在涨,现在这碗有您划的一半大吧,改天您和舅妈一起过来尝尝吧”。
到了镇子,杭向东的记忆像是被拧开了开关似的,虽说这里不是他的血缘的家乡,但是他在这里呆了快十来年,一直住在堂姐的家,学生活都在这里,所以长坪乡对于他来说等是故乡,原本记忆的故乡他是不想再回去的,此刻故地重游,心的感慨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