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村里的路,记忆那才是深刻呢,到首都大学的那天早,雨下的大,自行车都没有法子走,直接是车骑人,姐夫和自己两人各扛着一辆车,一直凭这么两只脚扛到了镇。
“刚修好,也没有几个月”温煦解释道。
突然间,杭向东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发现这路边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过了这道墙之后,连树都不一样了,现在自己看到的明显要刚才的粗实,树杆也高出了四五米的样子,枝叶也更加的茂盛,可以说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杭向东很不解的对着温煦问道。
温煦这边只能揣着明白当糊涂:“可能是山沟里和外面的气温有温差,现在温家村的天和和镇子外面不一样,几乎每一次下雨啊,这边的景像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温家村下雨,要是镇晴天,那么雨和太阳的分界点儿在这儿”。
杭向东不愧是搞学问的,很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那有没有人来研究过?”
“哪有人来研究这个啊,以我的估计,可能是老林子里的没马湖又重新蓄了水的原因”温煦说道。
杭向东听说没马湖又有水了,张口说道:“这是个好消息啊,村子雨水充沛了,大家的地也好种了吧?”
“还可以吧,不过现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