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任职,报纸不太但是也不是太小,在加洲那边任职”。
一听他说这话,温煦明白了,这边想把自己搞臭出动的是美人,赵德芳这里的办法是把酒店给搞臭出发点则是爆光,像是这种事情在国内做,没有政治风向打头,肯定是有点儿风险,像是这样的级别的五星酒店,在地级市要说没有的根基谁信啊,市里的报纸不一定有胆儿登,省里的报纸人家说不准也有门路,说不准直接拿了你的钱之后,再拿一遍酒店的钱,现在有些记者的节操几乎是妓者差不多,一个卖身一个卖笔杆子的。
于是温煦问道:“行,这事儿大约要多少银子能把事情给办喽?”
“要什么钱,前两天回来的时候经过我这儿的,我还招待了他,他还和我说有什么新闻来着,我当时哪有什么新闻给他,不过今天听到严冬说你这个事情,一想正好不是这一个新闻嘛,再说了美国人民喜欢看别人家闹糟心的东西,这一点和咱们国人民一样,别人家过的越惨,咱们心里越开心!”赵德芳笑着打趣说道。
“行了,现在也不早了,你早点儿睡!我这边也该休息了,明天早还得起早赶回去,离开了家,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像是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和赵德芳又聊了两句,温煦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