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爱,您也别操心我了!多关心关心您家的羊好了”。
“你这小子!”温世贵笑着伸手点了一下温煦:“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
兄弟二人这么一边扯着一边各回各家,温世贵自然是去自己山脚下的棚子里,老头子现在每天不看一眼自定的羊和鸡鸭什么的,会睡不踏实,敞亮的大房子不稀罕住,非要住在山下的小棚子里,染一身羊味儿这才舒坦喽。
不过现在村里像是温世贵这样的也不是一个两人的,几乎六十来岁的人,有一小半都是这样的,剩下的一大半隔三差五的也都得到地头去看一看。没有办法,老一辈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过来的,乍一下子什么事都不干,他们受不了。
温煦进子院儿,一家人都已经吃过了,舅妈带着大花二花在玩,杭辰则是满院子的和败类瞎闹,至于舅舅则是照例和他一帮子儿小的老伙伴们唱戏听曲,写意的过起了票友的生活。
而温煦呢,做了一大木桶的蜜枣儿,熬糖煮枣儿,晒干了之后净得了差不多一百多斤的枣儿,之后的小日子过的相当逍遥了,每天想干活了进工作室继续自己的小床,不想干活了去和迟老爷子,余耀下下棋,时不时的抽点儿时间去听听一帮子老学究讲讲自己空间里那些书记录的明朝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