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不然咱们这一支危险大了,到时候等着我的翘了辫子,没人记得他们啦,要是他们不信,看看祭台的一些牌位知道了……”。
师尚真听到温煦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哭笑不得的愣了几秒钟说道:“你真行的,人家香都是请求祖辈们保佑,你到好直接都威胁起来啦?”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我是阐明这个事情的重要性,你看看那些绝了户的,虽说也有个牌位,不过面前的小香坛子里干净的都快能当碗使了,里面也是薄薄的一层香灰,而且摆的那地方,门边两侧,摆的跟个门神似的……”温煦说道。
现在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宗祠刚建好的时候,有一半的人直接提议不设这些分支的灵位,最后还是温世贵几人和温煦说了,这才立了他们的牌位,原因居然是不差钱。在宗祠里的温煦也是看到了感慨一下,至于香那是不可能的,在宗祠里面香哪里了这么随便的,老话讲的香火香火,那是血脉的传承,温煦要是了香,那搁在以前那是正儿八经的过继到了别宗去了。
再说了算是同宗之间的过继也不可能过继温煦这个独子啊,像是这些绝房户,也是每年的春节前的大祭,或是清明这类的公祭日,牌位前的香炉之内才会有香燃起,看起来挺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