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听说在女人交待的地点又起出了百公斤的金条!这女人真是够狠的!”
徐悦这边也笑了笑,根本不当回事儿,知道几个男人在一起胡说八道再正常不过。
魏远山听了点了点头:“的确,昨儿晚我有一个生意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这个事情,向我抱怨他现在正攻关的一个领导被纪委连夜带走了”。
许达信这边消息的来源更丰富了,说道:“这一次至少江南的政治格局要大变样了,这女人的确不同凡响,这一临死之前也要拉一批垫背的啊,我听说现在不光是被她弄到的人惶惶不可终日,连那些相关的人现在也是提心吊胆的”。
许达信的政治敏感度不知道温煦高到哪里去了,一边讲这个事情一边偷偷的观察温煦脸的反应,他来说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太巧了,师家的老太爷刚到了温家村没有多久,发生了这个事情,现在别说是市里了,是省里想瞒也瞒不住了,听说直接央那边都给了批示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和许多人一样,许达信觉得这是不是一个政治阴谋,虽说许达信不太相信温煦能有心搅和进去,但是许达信对于师尚真这一家子可没有什么谱儿。虽说许达信根基在明珠,但是明珠和江南是紧临的,这事儿转几个弯几也能沾到明珠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