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讲着讲着说起了以前的事情。
温煦一听,心里觉得怪了,因为他听老爷子讲的版本怎么和媳妇讲的版本不太一样,媳妇的版本里那老爷子出身是又红又专,好家伙,差不多穷到了只能吃土的地步,那日子过的叫一个可怜呐。
而老爷子这个版本呢,虽说是穷不过还是有口饭吃的,也没有见多受什么虐待,无非是给人家放个牛赶个羊什么的,生活的确不算好,但是绝没有自家媳妇嘴里说出来的这么苦,苦的跟标准答案似的。
温煦其实挺想问问的,不过看老爷子这边讲的吐沫横飞的用什么土枪打野猪,那家伙差个惊堂木,老爷子能把自己当成单田芳先生了。
帐篷里的一帮子人都竖着耳朵听着老爷子讲,正讲到嗨的地方,帘子又被挑开了,门口的小战士进来了。
老爷子这边正嗨呢,突然一下子被人打断了,立马不高兴了,瞪着进门的小战士。
小战士一下子有点儿傻眼了,老爷子瞪人的时候那威势岂是一个小战士抗的住的?
突在一下子小战士说话都有点儿打结巴了:“首……首……首长,野……猪……野猪!”
一听到野猪,老爷子立马又跟着精神一振,表情一下子变了:“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