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好了,心道:这男人的胆子是什么做的,居然如此大胆。
想到了这儿,解艳走了几步,伸手弯腰把一块稍大的石块往篝火旁边挪了一下,夜里的山腰还是挺凉的,靠着篝火能让的觉得舒服一些。
摆好了石头,解艳直接大刀金刀很豪气的骑坐在了面,这样的坐姿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显然是不太合适的,不过解艳已经习惯了,更多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有把自己看成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各方面都不别人差的职业警察。
“这些熊来这儿多久了?”
解艳看着这些离自己也十几米远,一坨坨肉滚滚的东西,心还是有点儿惴惴不安,虽说坐的很爷们,但是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还是把身体本能的向着温煦和篝火这边再靠近了一些。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吧,急死我了!”
温煦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旁边坐的是个姑娘,他现在正给自家的两个‘熊孩子’加油呢,顺带着鄙视了一下这些或趴或躺在地的娘炮公熊。
“吼!”
“嗷!”
大花二花这边更着急了,看眼前的这些东西一个个的熊样子,越来越生气,身体内的荷尔蒙正不住的提示着大花二花,不断的在它们的脑海里传递着传宗接代的信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