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西越的质子已经在永嘉城内生活了五年的夏侯殊眼中划过一抹震惊,白衣青年淡淡一笑,“世子,请——”
说罢,已经当先进入了那已经点起了灯火的书房。
夏侯殊已经打量了眼前的三人将近半盏茶的时间,最后在对方平和坦然的神色之中,终于开口道,“不知三位,有何指教?如何得知,我心中忧急?”
敌强我弱,全无主动势,夏侯殊既然已经做了五年的西越质子,就不会认不清眼前的形势。
青年男子慢慢饮了一口茶,看着面上依旧带有戒备的夏侯殊道,“难道如今北燕与辰国边境的不安,不是世子的手笔么?”
夏侯殊有瞬间的不可置信,毕竟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的父皇,如今西越的主子,可是……为何?
看着夏侯殊震惊的模样青年男子笑着摇了摇头,“世子的计策虽然很好,能够想出这等办法,可见世子的智慧,但是,唇亡齿寒的道理怎么会不明白?世子想要挽救岌岌可危的西越,却想到祸水引导辰国与北燕的身上,以争取到让西越缓解的时间,但是世子可有想过,一旦北燕反应过来,西越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境况?”
夏侯殊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可是听着白衣青年的话,失声而出,“北燕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