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娘只当阮弗是真的还在担心玉无玦,微微摇了摇头,对着阮弗道,“阮姑娘,你将这汤药端给你的兄长,日头快要偏西了,我还要去喂我家那几只老母鸡呢。”
因为有了大娘眼中玉无玦对她的情深义重,在沈大娘的疑问之中,阮弗只能将玉无玦的身份冠上自己的兄长的身份,听到沈大娘如此说,阮弗自然不敢劳烦,站起身接过了大娘手中的汤药,温和笑道,“多谢大娘,大娘有事先去忙吧,兄长的伤势,我会照看好的。”
沈大娘点了点头,看阮弗言语之间,皆是知书达理的模样,也觉得这定然是哪里大户人家的孩子,在想想两人此时此刻的模样,又不免觉得心疼了一些。
不过对于大娘的这些情绪,阮弗自是没有过多注意,只端着汤药,往原先她与玉无玦的屋子而去,说来,这件事也有些小小的尴尬,这对夫妇所在的这个地方,并不大,如今挪出来给他们居住的地方,还是原本这对夫妇的房间,玉无玦躺着的那一方竹床,也是软塌改建而成的,而那位夫妇,却是为自己收拾好了原本的一间堆积草药的药房,也就是说……她需要与玉无玦同室而眠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阮弗摇了摇头,打开了原先的房门,打开之后,却是发现,房中原本躺着的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