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玦,你可知,造化好弄人,你已晚了太久太多。
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一生,而这一生,不过是我一念执着一腔愤恨偷来罢了,其实太短暂,而我们皆有所求,却终须要有所取舍,只能求一个最重也最对得起你我的结果罢了。
……
两日之后,玉无央与玉无衍果然来到了沔水,不过彼时玉无玦已经不在军营中了,那一****跟玉无玦说了一句不负王爷的信任之后,玉无玦只神色黯然地看了她良久,之后便再也没有理过她,第二日,便离开军营去了沔水东。
“本王以为孟先生与四哥一起去了沔水东,心中还暗暗可惜来了军营不能见到先生了呢。”玉无衍的声音,从阮弗的背后传过来。
“沔水东有晋王殿下在,何须用得上在下?”阮弗淡淡地道。
玉无衍耸了耸肩,笑道,“说得也是,四弟文武可是诸位皇子中的佼佼者,便是二哥身经百战,有时候却也未必比得上四哥足智多谋,倒是让我们这些做弟弟的自愧不如,区区东楚,想必四哥也不放在眼中,更遑论还让先生奔波一趟了。”
阮弗不语,只唇角的笑意有些薄凉,不得不说,玉无衍在讲话说辞上确实有一套,以这段话来说给心志不定的人来听,虽说